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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审讯室内,任祈看着坐在自已对面的非正常人类,从他坐进来到现在,他一直盯着他傻笑,这种感觉真让人不爽。“你到底在傻笑什么?”“因为你很可笑啊。”他跟个傻子一样。“你不觉得你更可笑吗,报上名来。”“你大爷。”“你大爷,别逼我大刑伺侯。”那人只是笑了笑,一脸无辜的说:“你不是让我报上名字吗,我说了你还骂我。”“你那不是骂人吗,现在是我在审你,你最好是问什么答什么,不然别想出去。”“名字!”“你大爷!”见他还不要脸的骂自已,任祈直接怒拍桌子而起,“我还是你大爷呢,这么不配合,那就关在这里吧。”“干嘛啊,吵什么呢。”林四溪走进来看着生气的他。“我问他名字,他竟然骂我,一点都不配合。我现在算是知道你遇见那些难审讯的犯人头痛了,你问东他说西。”“现在知道我的痛苦了,他说什么?”他拉过他身旁的椅子坐下,手里拿着他的身份证。“你大爷!”“干嘛骂我?我只是问你他的名字。”林四溪一脸无辜。“我没骂你,是他说的,他的名字。他骂的我。林四溪看着手中的身份证陷入沉默,将手里的身份证递到他面前。看到上面的名字瞪大眼睛,尼大爷?我去,还真是这个名字。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抱歉啊,我是想错了,我以为你在骂我。没想到你真是这个名字啊。”“所以我笑你傻。”尼大爷冷不丁的嘲讽一句。任祈:“……”这口气,他先忍了。林四溪将手里的身份证推到他面前,“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偷东西了吗?偷的东西又在哪里。”“关你屁事!”大爷依旧笑呵呵的。林四溪忍不住皱眉,“我说你究竟在笑什么?笑我们这个人,还是笑我们的问题可笑。”“别被我的表情干扰,我从小就这样。天生的微笑脸,因为这张脸,命中注定被排挤孤独。”“咋可能,谁不喜欢笑的人。”尼大爷虽然在笑,但眼神却是忧伤的,“在别人的葬礼上,你会喜欢这张脸吗。在别人失意的时侯,你会喜欢这张脸吗?在别人性命攸关的时侯,你会喜欢这张脸吗?”三连问问懵了两人,在这种场合下确实不讨喜,任祈的手机响起,起身离开审讯室。“那你可以不去这种场合。”“你不去他们会背后说你,每次见我都是这种表情都会腻了。至于偷东西,我偷的都是那些该偷之人。他们,也是小偷。”“他们是小偷,可也不该是身为小偷的你来说。”“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比他们高尚。”“你可真自恋,城墙的厚度是不是照着你的脸皮盖的。”尼大爷悠哉悠闲的靠在椅子上,丝毫不怵自已所在的地方,仿佛身处自已家一样。“林警长,你知道三条随河的秘密吗?”“什么秘密?”“你跳下去不就知道了。”“想骗我跳河啊,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不然你真的走不了。”“你每次哭的时侯看到过那些人瞧不起你的眼神吗?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是个情绪,只有沙雕和负面。”“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很快就要离开这个被束缚的世界了,我要解脱了,怎么会不开心。”林四溪将头扭到一旁不去看他的眼神,他真的很容易被他的表情所干扰。“多大了?”他打算转移话题。“差一岁三十。”“二十九了,还年轻。”“偷的那些画在哪里?”“当然是在我的廊画啊,你跟我没缘,所以你不配知道画的位置。”“那谁有资格?”“沙雕有资格。”林四溪:“……”“你这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一个沙雕过来。”他愤怒离开,关上门审讯室的门看向倚靠在走廊墙壁上的任祈。他挂断电话看着表情跟吃了屎一样的他,呵呵笑,“哟,吃瘪了。”“你好像很开心。”“没有啊,象征性笑笑。那位大哥就是个刺头,还有那名字,估计因为这名没少挨打。”“也是个可怜人,天生就一种表情。”“倒是奇怪,有说什么?”“他把画都放在他的廊画里,还说我没资格看。”“那谁有资格?”“你是沙雕吗?”“什么?”他突然反应过来,“你才是沙雕,林四溪你大爷的。”“你气什么,他说沙雕才有资格。”“完了,估计又难了。”“他还跟我说,三条随河有秘密。”“什么秘密?”“跳下去就知道了。”任祈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我说林四溪,想死别拉着我,我还想活百岁呢。”“憨货!”白了他一眼朝前面走去。李三随找到温故逢,发现他一个人在一个小破木屋里住着,看着眼前的屋子,感觉随时都会塌一样。“妈呀,这房子真的安全吗?”【这不得问你吗?】捣乱突然开口。“我有这么歹毒吗,给他的房子虽然破,但是也没有这么破吧。”【估计你的歹毒你自已都不知道,别忘了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创造他们的。】系统的话让她成功的闭了嘴。“岁月不堪回首,何必再提。”【你倒是没心没肺,看得开。】“人生苦短,我何必精神内耗自已,倒不如精神外耗别人。”【有理!跟你在一起,我感觉我的素质越来越低了。】“这样你会发现,整个世界都顺眼了。”她乐呵的走上前去敲门,里面响起他温柔的声音。“谁啊?”“是我啊,你开开门。”“滚!”这家伙,这声滚铿锵有力不失温柔。“我不想踹门,到时侯你这房子就敞开门让人进吧。”“你何必缠着我。”“咱俩有缘,不缠你缠谁。三、二、”最后一个数还未说出口,门就被打开。看着他一脸不服却又不得不憋着的样子就觉得爽。“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你是不是没事干?”“差不多,偶尔摆个摊,饿不死就行。”“那你的要求可真低。”她环顾着四周,只有生活用品,其他什么都没有。就连被子,都已经被洗的掉色了,可想而知已经用了很长时间。岂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