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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应该也不会令人失望。
林院长看了一会儿，默默念叨了一句加油，就出去了。
研究不是他的本职工作，管理研究院才是他的职责所在。
要不是抗癌纳米技术对他实在太重要，即使他是院长，其他时候都不敢贸然进来打扰项目组做实验。
林院长回到办公室，他的助理就进来了。
“院长，出事了。”
“直说。”林院长烦闷地摆摆手。
“是秦平，他捅娄子了。”
助理递过手机，就不说话了，倒是要比王校长的助理小李懂事多了，知道什么该说该问，什么不该说不该问。
助理很少见到秦平，只知道他在研究院工作，具体做什么的不清楚，但是没少听到研究院里那些老教授们提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