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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姜九璃闷声嘟囔了一句。
“因为周苒么？”
姜九璃停下脚步，侧目看着他：“周苒是谁？”
“一个朋友，曾经救过我的命。”
这算是跟她解释为什么会和周苒见面。
姜九璃生气的点根本不在这上面，她偏过头：“噢，那我也曾经救过你。”
夜枭漆黑的眸子满是不解：“所以我以身相许了。”
姜九璃脸色微红，傲娇道：“我才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姜九璃为什么生气。
姜九璃心里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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