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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眉毛直跳,巨商啊,真是巨商,出手就是两千斤镔铁,看来商人为了寻求政治地位什么都敢拿出来。他故作沉吟,招呼两人饮茶,直到把人晾得差不多了,悠然道:“二位公子一片赤诚,郡守府绝不会忘了两家的义举,有何要求尽管开口。”
“苏家别无所求,只求代理郡守府的货物,以及为一些家族子弟谋取出路。”商人的胆子有时候大破天,有时候又小如鼠,苏旷这话说的小心翼翼,并观察着渔阳郡丞的脸色变化。
张羽附和道:“张家亦如是。”
“此事易也,本官可全权做主,二位公子派人和本官指定的官吏商讨过了细节,便签订契约,白纸黑字,以免反悔。”
“旷(羽)多谢大人。”
接下来拉了一些家常,戏志才转变话题:“除了盐,还有茶,等新盐政推行下去,茶票法也会铺展,茶叶在中原的利润本就属于暴利,若远销塞外,更是中原利润的数倍。胡人之地寒冷难耐,所以需要烈酒维持体温,而胡人不事生产,以放牧为主,每天吃的都是腥膻肉类,又必须以茶水调和肠胃,故酒、茶皆塞外畅销之物,不虞滞销。”
“大人所言甚是。”
“不过——”戏志才口气一变,声色俱厉地盯住对面两人,“盐、茶、酒可向塞外贩售,丝绸等奢侈品亦无不可,但铁、煤、木等皆禁运之品,一经查实,立惩不赦!”
苏张心中一凛,连忙拜倒:“谨遵大人吩咐。”
商人有爱国的,也有卖国的,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