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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房这边,大妹双眼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
她和四弟一胎双胞,要说她生下来不吉,从而不被爹娘喜欢,她认
可是向北,兄弟姐妹中和她关系最亲密的四弟,竟然打小和她一样,不得爹娘的心。
想起那些年,不管是酷暑,还是寒冬腊月,他们姐弟俩都会被骂出家门,到后山上捡柴火。
小小年纪,姐弟俩相扶,往家里一趟趟背柴火,摔倒了,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为口饭吃,他们不能偷懒,不能像上面的哥哥们那样围着娘要吃的。
从记事起,她就每天在干活儿,四弟稍微大点,便给地主家放羊
偶然间在外面得口好吃的,向北,她的四弟舍不得吃,而是小心翼翼地藏起来,留给她这做姐姐的吃。明明自己没吃过,非得说吃了,非得看着她把那口好吃的塞进口中,才放心离开。
他不曾笑过,她亦是,因为在那个家里,没有能让他们高兴的事儿。
“娘,肉肉”
叶念义两岁多一点,这会儿他唆着手指,眼巴巴地盯着娘放在案板上的烤鸭,哈喇子一滴一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