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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余静姝倒觉得和席瑾言有些同病相怜，自己不也是对感情不太会嘛，和沈煜交往时，完全没有想过依赖他，完全不像是女朋友的样子。
而自己和顾君陌在一起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一直努力的去做好一个女朋友，尝试着去依靠他，虽然最终发现所托非人，但也在这两段感情中，摸索出了一些道理。可席瑾言的话……看上去似乎没有琢磨感情的功夫。
“问。”席瑾言自然注意到余静姝打量自己的眼神，倒是干脆。
余静姝也不是磨叽的性格，也就直接问了，“有点好奇，你之前有没有交往的对象。”
“好端端的，好奇这个做什么。”席瑾言面上倒是有几分尴尬，没有直接回答。
“也就这么一问，你也不必回答的。”余静姝从来不喜欢窥探别人的私生活，可能是席瑾言总是有问必答吧，她倒是问题会多一些，不过也不是非要听到答案不可。
“没什么不能回答的。”席瑾言倒是很实诚的说了，“算是有过一个女友吧。”
“算……是？”余静姝觉得席瑾言这回答有些微妙，“难不成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难不成是楚秘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