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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唐如霜，也就是霜月集团的贷款。”
不等马总经理开口询问，秦胤已经淡然开口。
从庞山的神情里，秦胤已经猜测出了，他应该已经猜测到了这一点，现在也只是确定一下而已。
听到秦胤的话，庞山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深吸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姜天雄，说道：“这……真是对不起姜董，我不知道唐如霜是您的女儿，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这么做，真是……真是不好意思。”
说到这里的时候，庞山的声音里也有了一丝颤抖。
他是知道姜家势力的，他不过是个贷款部的副经理而已。
一个打工人，怎么跟一个大家族对抗？
人家真想弄死自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即便是在银行系统内部收拾不了自己，等自己下班了，一个电话就能让自己完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