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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宫凌雪没料到，陈益川的表情也奇怪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向她。
“啊？谁？”这一瞬间的反应，宫凌雪觉得他没有说谎话。
“你上头的人。”宫凌雪一把将人揪起来按在椅子上：“说，你上面的人是谁？”
陈益川虽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也是个身高马大的男人，被宫凌雪一把按住后，挣扎了两下竟然没挣开，脸都白了。
虽然第一次见面就被打晕，顾恒春知道宫凌雪不是个柔弱女子，但现在这样子也确实太彪悍。转念一想好在这屋里也没别人，彪悍点就彪悍点吧。
陈益川一口咬定：“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姐你饶了我吧。我承认，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小姐，但我们真的只是想赚点钱，再没有其他了。”
“胡说八道。”宫凌雪一句也不信，刺探军情是多么重要的事情，这种任务是绝不会交给一个刚收了三五天的小弟的，陈益川一定给那人做了很久的事情，是潜伏很久的心腹。
“想让他开口说话么？”陈益川笑眯眯的：“可以交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