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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一愣，快速说，“那我们一起照顾她，好不好？北琛，我不介意的，我可以帮你一起照顾她。”
“你是不介意，可是她介意。”叶北琛苦笑。“如果不是当年因为要救你而错过了小北的救治时间，她也不会疯。”
这是江念一直放不下的执念，也是他叶北琛这辈子对她最对不起的地方。
“所以，你这是怪我吗，北琛？”莫然悲痛地说，脸上全都是受伤。“如果不是我，她不会这样。可是，当年不是我求着你救我的！”
“是。所以我才后悔。”叶北琛看着她，冷漠的像个陌生人，“莫然，有些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我不清楚。这个中间你做了什么，也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说，只因为一开始我和江念都欠你。但这不能代表你变本加厉！”
莫然脸上一变，大惊道，“北琛，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叶北琛冷笑一声，那笑容全都是让人战栗的嘲讽。
“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明天我会让律师把离婚协议送来。莫然，我们好聚好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