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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的时候,欧鸥被他的手臂托着,身上全是酒精和汗水。
他的下巴贴在她的鬓边,手指轻柔地将她汗湿的黏在后颈的头发拨开她的皮肤,问:“去洗一下?”
欧鸥确实很热,也觉得残留身上的酒液黏得她难受,但鉴于之前在民宿里的经验,她抱紧他:“不能直接?”
他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怕你受伤。”
她确实不明白,为什么还没充分?欧鸥不知是他太过体贴她,还是又间接地夸她。
当然,也有可能是男人的自信,他其实在夸他自己……欧鸥又一次想伸手,却还是被他拦下。
他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猜到她在想什么:“小鸥,我是在说你。”
欧鸥说:“那就继续准备。”
他笑了笑,应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