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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听得出来，那语气饱含了不甘和无奈。
不过，这句话也表明了沈浩已经看开了。
至少，不会做出什么想不开的事。
林婉儿娇躯微微颤抖，泪水脸上滑落，双膝一软，跪在了沈浩面前。
“沈浩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她终究过不去心里的那一道坎，如果不是她，也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如果不是她，他哥哥和父亲也就不会死；如果不是她，沈浩也不会家破人亡，到头来，还成了残废。
她这么做，不仅仅是报恩，也是为了自己赎罪。
杨战没有开口，他并不反对林婉儿给沈浩跪下，恩情，岂能是区区一跪便能还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