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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拿的药,她抹掉唇边的血迹后,像什么都没发生般转身出了门。不料还未走出多远,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臣女参见陛下。”宋御鸢一愣:“陈如娇?你怎么在宫里?前日入宫的德妃是臣女的闺中好友,我今日进宫探望。”说着,她想到了什么,晃了晃腰间玉牌:“说来还多亏了晏玦赠予的这块玉牌,我才得以顺利进宫。”宋御鸢目光落到玉牌上,瞳孔一颤。眼前这分明是宋御鸢独独赐给殷晏玦,可以不用通禀,随时出入皇宫的令牌。关乎了她性命安危的东西,殷晏玦竟随手送了人?宋御鸢心如同被针扎般,刺痛难耐。这时,却听陈如娇说:“对了陛下,晏玦和我说过南疆预言之事了。”她面上挂起一抹明媚的笑:“臣女也认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晏玦已经答应我会增兵南疆,陛下不必再为此忧心。”她说完这些便告退了。宋御鸢站在原地,心堵的厉害。自己的劝说殷晏玦嗤之以鼻,陈如娇一说他便应允派兵。殷晏玦便这般喜爱她吗?酸涩苦楚的情绪翻涌,宋御鸢缓了许久都无法平复。她没有再去太医署,而是回了承乾宫。夜,慢慢漆黑。承乾殿内没有燃烛。宋御鸢就在一片黑暗中坐了很久很久。她有一种感觉,如果再不做些什么,自己和殷晏玦之间就真的只是君臣了!宋御鸢不甘心就这样。她手慢慢攥紧那半张差点被殷晏玦烧毁的丝帕,做下一个决定。深夜。殷晏玦受诏入宫。烛火明灭。他看着站在窗前远眺的宋御鸢,沉声问:“陛下深夜召我所为何事?”宋御鸢身子顿了顿。好半晌,她才慢慢转过身看向殷晏玦,第一次用‘朕’这个字压他!“朕要昭告天下,朕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