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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知道了。”季甜甜小手攥住季南初的衣领，声音糯糯软软的，“妈咪你不要难过，甜甜再也不找粑粑了，粑粑不要妈咪，甜甜也不要他。”
季南初听了身体一僵，季甜甜的手如同攥住了她的心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已经压低声音了，但是没想到还是被甜甜听到了。
“甜甜，是妈咪没有用，是妈咪的错。”季南初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也跟着失声。
“甜甜，以后就妈咪和甜甜两个人，好不好？”季南初哽咽着，艰难的说道。
“好，甜甜和妈咪两个人。”季甜甜小小的脸蛋又点了点，像是重锤一样敲在季南初的心里。
她知道季甜甜一直都渴望她的爸爸，现在她这么说，甜甜却若无其事的答应了她，还为了她不去想傅时漠。
“甜甜，你疼不疼？”季南初转移话题，看看季甜甜腿上的擦伤，她的女儿这三年来都极少磕磕碰碰，她就是离开了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