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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医生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说他是外科医生,能肯定的是病人头部的伤口并不严重,也不足以致人昏迷。而病人的昏迷不醒多半是心理因素,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才不愿醒来。
最后他建议我多多陪伴病人身边,和她说说话,开解心结。
所以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是家里医院两点一线的生活,日日守在奶奶病床边。
而苏城那边,随着德运和趣萤的合作,整个龙蒙工程进入了正轨,沈邢也终于结束了分公司的出差。回到海城,他第一时间就来医院看望我奶奶。
奶奶一直没有醒过来,我不能长期请假陪她。最后,沈邢不仅帮我找来看护,又把我调回总公司上班,方便我闲暇时间来医院探望。只是听说总公司的设计总监快把我恨死了,被迫调任到分公司。
总公司的人有些看不惯我的空降。但苏城分公司传回来的小道消息,说我和沈邢同居已久,马上都要结婚了,让他们敢怒不敢言。
而我也没那么多精力去解释,只想拿成绩说话。
白天里我是拼命三郎,埋头工作,只为了多接一点设计项目,多拿一点奖金,给奶奶看病,以及给沈邢还债。
可在每一个难以入睡的夜里,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有多么想念叶寒遇。我从未想念一个人想到像是入了魔一般。
夜深人静时,放着宽大主卧不睡,我去挤客卧的小床,盖着叶寒遇睡过的毯子,回忆着我们相拥而眠的画面。尽管毯子早已没了他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