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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给我机会,很快下车追上我,拽着我的手腕把我往屋里拽,叫我别任性,还拿我奶奶威胁我!
我也是被今晚的事给刺激疯了,吼了句,“随便你!我不在乎!她都帮着周霖害死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要圣母地管她死活!”
他握在我手腕的手猛地收紧,似是不敢置信,嗓音是压抑的低沉,“你说什么?她是怎么害的?”
我看着他这幅反应,觉得讽刺极了。
当年在看守所里,我说周霖害死我的孩子,他一句话都没问,是舍不得动他的宝贝女人吗?
现在他这么关心,是因为有了迁怒的对象,要把账全算在我奶奶身上?
我嘲讽的勾唇,“我爸被抓进警局的那天,我才知道我流产是因为周霖指使我奶奶在我爸药油里添加大量熏香精油。你还记得,那天你做了什么吗?”
他站在周霖的前面,肆意地伤害我。为了保护那个害死我们孩子的女人。
以前我不说我流产,是既怕他难过,又怕他完全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