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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告诉哈娜他的名字,只是重新躺回了椅子上,不再说话,见哈娜仍没有离开,他又抬起手不耐烦地挥了挥,示意哈娜可以走了,别再打扰他的清静。
正当哈娜走上吱嘎作响的木板楼梯时,背后又传来了老头的沙哑声音:“你可以去洗个澡,上了二楼走到底。”
哈娜刚想回头道谢,又转念一想,这个秃顶老头好像坑了自己的钱……还是不谢他了。哈娜气鼓鼓地摇了摇头,噔噔噔地走上了二楼。
踏上最后一阶台阶,出现在哈娜眼前的是一条狭窄的走廊,大概只能容一个半人通过(像哈娜这样苗条些的则可以并排塞两个),头顶的天花板很矮,上面刷的石灰涂料上满是潮湿的斑块,有的墙皮一整块一整块地开裂脱落,如牛皮藓一样耷拉着垂了下来;有的则还没有裂开,只是形成了如同一个个如水痘一样密密麻麻的丑陋印痕,在两盏白炽灯的昏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哈娜忍住不抬头看这令人发毛的天花板,她低着头,又因为要找门牌号而不得不抬起了头……
“没事!没事!我连异虫都见过,还怕这些脱落的墙皮不成?”哈娜为自己鼓着劲,在两边的一道道门上方寻找着“203”这个数字。
“啊!找到房间了,不过这个‘203’怎么夹在‘205’和‘204’中间呢……”哈娜无奈地拍了一下脑门,将左手上的钥匙递到了右手,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顺时针旋转了一圈半,发出咔哒一声。哈娜拉了一下门才发现这个门是往里开的,她又推门而入,木质的房门同地面摩擦发出吱嘎的刺耳响声,一股淡淡的霉味从房间里透了出来。
“吱嘎……砰!”哈娜取下钥匙进入房间,再转身将刷了棕色漆的木质房门关上,反锁好了房门,将背上的行囊拎在了手上,想要找个干净点的地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