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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发烧了,而且感觉上烧得还不轻。。。。。。没有39度也有38度多的那种。”
“。。。。。。亨里克先生,您说的我听不太明白,什么38,39度。。。。。。”
“嗯,就是中国那边的医师用的一种道具,把水银放在封闭的玻璃管里,然后塞在人的舌头底下或者腋下,过一会儿拿出来就能判断出,对方究竟是发烧没发烧了。”
“这样。。。。。。”
幸好伊琳娜不是那种喜欢刨根问底的人,不然他随口报出的这两个温度数字,又得给他惹来不小的麻烦。眼前的匈牙利少女面色通红,躺在地上急促地喘着气,看着就是一副让人心痛的模样——想想也能想明白,肯定是因为昨天落进冰窟窿那一下,浑身都沾上了冰水,这么一激之后绝对就感冒发烧了。
如果是在五六百年后的现代,别说感冒了,流感都算不上什么大麻烦,但这可是15世纪,不知道多少人经过一场风寒感冒就丢了命的;尤其现在的马蒂还处在生理期,容易被感染,身体也虚弱的要死,这么下去的话再感染了什么别的毛病也不好说。
“我们改一下计划吧,今天不继续往东南走了,养病要紧,咱们保险一点——”
“不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