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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许医生能帮我这一次。”
“你放心，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许长生沉默了，他低头吃饭，不想回应。
进修机会是什么？
犹豫片刻，许长生问道：
“章主任，进修机会是什么意思？”
章牧叹了口气：“其实就是去二级城市或者一级城市的研究所学习的机会，可以有机会提高技术。”
说到这里，章牧神情有些沮丧：“我老了，年纪大了，进修主要针对50岁以下的人，我错过了这一次机会，就再也没有提高的机会了。”
许长生看着章牧，点了点头：“章教授，主要是这一次的进修机会还没下来，我没有办法答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