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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看着这个笑容，凌一航竟有一丝难过，这女孩这几年一直是这样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我做好准备了，航哥，可以开始了！”柏文静这样说道，声音平静！
凌一航点了点头，他打开那个青花瓷的小药瓶，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味道倒像是香水一样！
“好香啊！”柏文静说道。
凌一航点点头，用手指轻轻地蘸取了药膏，慢慢的涂在柏文静的脸上！
他涂的极慢极慢，慢慢的涂满了脸颊，下巴，额头，鼻子，眼睛……一边涂，一边用指腹轻轻的按摩。甚至还用手指捏了捏柏文静的鼻子两侧！
这个略带轻佻的动作，带来了台下的嘘声！一些人心中不耻，心想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占这姑娘的便宜，况且就那张脸，也下不去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