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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连他们都不敢轻易下水。按理说，这江小米选择跳河，除了寻死，似乎没有别的什么理由了吧？”牛玲点点头：“那可不吗？本来就险，又是大晚上的，恰巧那天路灯还坏了几盏，下去就是个死。”苏怀民灌了一口己经凉掉的面汤，随手丢进了边上的垃圾桶，正色道：“牛小玲！下午跟我去一趟江小米男友的公司！我们再去找他谈谈！”“还去啊？”牛玲可不想再见到许平安了，上次出于同情宽慰了他几句，不小心泄露了一些查案的细节，被苏怀民骂了个狗血淋头，从此心里就有阴影了。“牛小玲！别忘了你是个警察，我们的职责就是探寻真相，不可以怕麻烦！”苏怀民瞪了她一眼，转身就上了警车。“我明明是怕挨骂……”牛玲愣了一下，提声道：“不要再叫我牛小玲啦！”“牛小玲！快上车！”“我不叫牛小玲！”没有发现异样的许平安照例出门前交代了几句，又把江小米锁在了家里，自己则匆匆赶到公司去上班了。刚到公司门口，正巧遇见了开车前来的苏怀民和牛玲。牛玲这次刻意向后躲了躲，争取少跟许平安说话，省得又挨骂。“许先生，好久不见。”苏怀民先打起了招呼。许平安一看到苏怀民，原本轻松的表情忽然凝重起来，忙迎上前问道：“苏警官，是我们家小米有什么线索了吗？她还活着是不是？”苏怀民轻咳一声，向牛玲使了个眼色。牛玲跟着苏怀民也有一年多了，这个队长每个眼神代表的意思她都摸得门清，这是在示意她跟许平安说明一下调查进展。这个活可不好干，一不小心就会泄密。尤其是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