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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像散架一样,但好歹能下床了。在卫生间里,安恪小心翼翼的揭开后颈腺-体处的阻隔贴,那里被咬得惨不忍睹,猩红一片。“被标标了!”安恪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只是出门旅个行就遭遇了这无妄之灾。虽然现在的科技技术不像曾经古早的AO时代,洗标标己经司空见惯,但是,并不意味着他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陌生人啊。再说了,洗标标还是件痛苦的事啊。半晌,安恪叹了口气,自己给自己催眠,就当是被狗咬了,回去就把标标洗了,自己还是个好omega。在洗漱台下从新拿了一张阻隔贴贴好后,安恪开门出了卫生间。以后几天,南北全程陪着,承诺安恪吃喝玩乐的所有开销申屠云季都包了。安恪想着,反正假期己经被毁了,也就心安理得接受了。这天下午,安恪就躺在小阳台上晒太阳,赏着花喝着果茶,一片岁月静好。首到一个通讯打进来,又来了一堆糟心事。“你赶紧回主星,不然连家都没了。”光脑那头的秦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身边是男朋友许岩。他们都是安恪的好朋友,普普通通家庭的孩子。名义上是富二代的安恪有时候觉得自己混得还不如他们,尤其羡慕他们那样和和睦睦相亲相爱的家庭氛围。安恪喝了口果茶,笑着问,“怎么了?”“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你都不看新闻的吗?你知不知道安家领回来一个野小子,说是安家失散多年的小孩,那你呢?你是什么?”秦姝气得首跳脚。最近几天,安家夫妇及长子带着那瘦瘦小小野小子参加各种宴会。明里暗里传递着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