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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随意捅了捅他胳膊，提醒道：“喂，回神了，我妈都没影啦，还不赶紧跟上。”
“啊？哦，好。”
…
两人出了公寓，绕着鹅卵石小道走了大半圈之后，寻了个凉亭歇脚。
“秦衍，咱们之间谈话可以直接点儿，不必这么拘谨的。”
秦衍蠕动薄唇，舌尖抵在牙关，迂回了好半晌之后，这才有些艰涩的开口问：“酒酒，七年前那晚，你是在哪家酒店与人发生关系的？”
江酒微愣，眼中划过一抹难堪。
终究还是在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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