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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拍摄日期是不是……”张倩伸出手轻轻敲了敲桌子“你先听我说完。这桩生意我承认利润很大，甚至大的难以想象。”“但是！”“风险同样很大，您懂我的意思吗？”陈最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变得有些不耐烦。“张倩你是个聪明人，风险和回报是成正比的！这条道理我想你不会不清楚。”“你们拍摄的时候我会统一发放面具和纱巾，没人能认出你们。”“而且我们只是售卖留影石，又不是搭个台子找一帮人在下面看着你们双修。”“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不干有的是人干！”林路遥在一旁偷偷拿个小本记录着。师兄说话也太有深度了！这都得学啊，都是学问！张倩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我明白了，这单生意我们合欢宗接了。但是我有个条件。”陈最皱着眉头看起来好像很不爽，但还是强忍着询问“什么条件？”“拍摄的对象必须由我们合欢宗的弟子自行挑选。”“可以。”陈最回答的很快，似乎没经过任何思考。毕竟这是他和顾清云早就决定好的。但是他们并没有主动提出来，而是留作谈条件的时候用来让步的。现在对方主动提出来，那是最好的。张倩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指向了半天没吭声光顾着记笔记的林路遥。“那我选他。”林路遥还在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念叨。“那我选……嗯？”少年抬头看了看桌面上的局势。伸手一指自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