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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请求杜羌宛跟他回去,杜羌宛想起他母亲说的话,拒绝了他,她说我们除了爱情,一无所有,困在爱情里,只会被生活风干。她想象得到随他去上海的未来,以爱的名义,继续困在生活里,把对方缠死方休。他们抱头痛哭,秦雍哭着承诺,等他过好了,会来北京接她。搬出地下室那天,北京下了很大的雪,杜羌宛砸碎了她与秦雍共同生活多年的这间房子里的所有东西。她把手机音乐开最大声,周云蓬在里头唱到:你去你的未来,我去我的未来,我们只能在彼此的梦境里,虚幻的徘徊……杜羌宛又回到了扇台大院,跪在雪地里求师傅原谅。大院里招了新人,表演杂技。杜羌宛的补贴从过去的1800元一月减到1000,她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背唱词。师傅指着大院中心戏台上唱《玉堂春》的青衣说,当初你要不走,也能唱成她那样,到现在你也就自由了。人人都被生活绑了票,由不得自己。秦雍再回北京时,杜羌宛己是扇台的当家花旦,在台上唱《贵妃醉酒》,“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杯饮几盅。”他站在台下不远处的游客群众中,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即使他变了样,她也能一眼在人群中认出他。那天傍晚,他们约在后海见面,点上两杯拿铁,坐着沉默良久。秦雍总结他的人生,说自己就好像一只咸水鱼,误入北京这座淡水城市,还是上海更适合他。他看起来确实比过去轻松许多,眼前渐渐发福的体型取代了杜羌宛记忆中黑瘦且随时揪着眉头的秦雍。他说他要结婚了,只等杜羌宛的一句话,只要她开口,他就会去取消婚约。一别五年,他们都己被岁月的尖牙利嘴磨得面目全非。杜羌宛笑了笑,把咖啡喝完起身走了,回过头,记忆中那张面孔,她渐渐看不清。杜羌宛走在回扇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