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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干涩，心口一痛。“是。”夜幕。我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轻跳上房顶，和守夜的兄弟轮了值。他见我脸色发红，伸手来摸。“好烫，你发烧了还来？下去吧，今夜我替你值。”我摇头，“不了，我能行，你去休息吧。”晚风有些冷，却能让我清醒。突然，那人激动的拍我胳膊。“快看快看，柳小姐和咱们主子。”我愣了愣，待我看清底下情景时，一股血气翻涌而来。我捂着男人的眼，咬牙切齿。“下去，被太子发现你就完了。”他嘿嘿一笑，消失在了黑夜中。我紧闭着眼，压制着胸膛处的翻涌。底下，还在继续。“你和陆辰真没什么？他看你的眼神，可不清白。”“他看我不清白，就不准我对他清白？阿炎，我喜欢的是你，不然，我怎么频频出现在你面前？”太子愉悦的笑了两声。我却如坠冰窟。柳烟的突然变心，让我猝不及防。现在静下来，我才发觉这一切其实早就有迹可循。在我们才来这个世界时，她什么都不习惯。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也不习惯那些勾心斗角。她说她想回家。这五年，我拼了命的替太子扫清障碍，就是想早点带她回家。她每次来见我，必要和太子打招呼。开始那两年，她看的第一个人必是我。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第一眼给了太子。我守了一夜，底下的声音后半夜才消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太子叫我。他衣衫松垮，脖颈有个红印，脸上带着餍足。“送阿烟回相府，明日下聘。”“是。”我垂着头，只听到他们温声告别。余光里，柳烟踮起了脚尖。“那我走了，明日见。”出了太子府，街上还很冷清。柳烟走在前面，我跟在她三米远处。突然，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红着眼，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