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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开始以为是的。”陆子衿的话一说出，顾念的眸光就黯淡了下去。
“可是当我知道你已经……已经死了的时候，我从来没有那样难受，心就好像被掏空了……”
说着，陆子衿的声音之中居然出现了一丝颤抖，紧握顾念的手也在不断的收紧。
陆子衿不敢想象那些日子，那些失去了顾念的日子。
“那时候我发现，我一直爱着的都是你。”
陆子衿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容，“偏偏我之前还愚蠢的以为，自己爱的人是穆青青，可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是觉得她给我捐献了骨髓，该用一些什么来补偿她罢了。”
“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那样被人欺骗着，是不是蠢透了？”
顾念敛默，她的手一点点的从陆子衿的脸颊上滑落，最后收回了身侧。
仔细一想，那时候的自己不也是愚蠢至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