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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冲洗,不缝合,撒点药粉了事,这伤口怎能长的好呢。我虽不认识他们,也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大善人,但这人如此年轻,好歹也是一条人命。若照他们这么搞,这人没死在路上才算是福大命大。袁琛腾地站起身,对苏恬抱拳躬身道:“若能救得逸之一命,姑娘尽可开出条件,袁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云帆和月清听了这话,也一齐跟着抱拳跪了下来。徐沐铭闻言艰难转过身来,眼含泪水,望着袁琛说道:“若这条贱命能捡回来,我为这位小姐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你又何必。。。。。。”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副场景,很是无语。如此看来,他们对病情的凶险难测和他们杯水车薪的疗法也是了然于心的。我心下一松,只要不是好心帮忙,到头来还被倒打一耙,再讹上一顿就好。他们对自己我拿出应急医疗包,走过去蹲下,“他是不是还有些发热?”一边问,一边将我认为用得到的东西都一一拿了出来。袁琛皱眉道:“不错,昨日酉时西刻受的伤,睡了一觉,今晨卯时便渐渐起了热。”我望着他懵了片刻,情况竟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许多。收回目光,拿了体温计猛甩几下,道:“把银色的这头夹于腋下,一刻钟后再拿出来。”说完我将体温计放于自己腋下比划了一下,然后随手递了出去。“这个喂他吃下去,止痛的。”我抠了一粒止痛药递给袁琛。我嘱咐道:“一定要把银色的头全部夹在腋下,不要露出来了,紧一点,他若没力气,你们就将他的手臂压着。”很快他们便按我说的全弄好了。我拧开双氧水准备冲洗,“拿几块干净的帕子,待会儿给他擦一下留下来的水,别把衣服给弄湿了。”身旁一首默默没有作声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