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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佳霓死了。
消息传到花枝巷的时候，一向不喜形于色的花姐嘴唇颤抖了许久，才背过身去点了一支烟。
她狠狠地吸了两口，努力平复下心情，向报信的那人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死的？”
“自杀，三天前跟秦郁一起。”
花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里间。
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惊天动地的哭声。
比起当年周佳霓刚到花枝巷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花姐叹了口气，劝道：“你姐姐去了也好，她这一辈子过得也是苦了些。”
周佳宜好一会儿才挤出来一句：“我倒宁肯她真的不要我了，我宁愿她抛下我们去过好日子，也好过是死了啊。我要是知道她是要去送死的，我说什么都不去住校，我就天天跟在她身边，她去哪里我都跟着她，她就不会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