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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自从从认识你，我是越来越糙了，你是越来越细了，说吧，什么理由都不行，但你可以说。”
“好吧，”聂梦忆肃容道：“夏川这个人，就像座火山正在喷发，他隐藏的底蕴太雄厚了，他的实力每天都在急剧膨胀，他现在正要打造个企业标杆，可惜他不告诉我怎么做，我只看到他闲庭信步般的从容，如果能拖拖，我们的报道将更有爆炸性……
“等会儿，他不是弄了个企业管理顾问公司吗？”
“那只是给企业标杆做准备，他用这个公司搜刮人才，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影响不好。”
“噢，明白了。做为企业家无可厚非，只是这连吃带拐，不符合媒体宣传要求。你再讲讲虎山长诚的事。”
聂梦忆猛地瞪大了眼睛，心中剧烈跳：“什么虎山长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