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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是他啊，我还见过商夫人！”
楚言看了我半晌：“你确定商璟煜死了？”
我点头：“我见过他的尸体，怎么了吗？”
楚言出去打了个电话，我一直有些忐忑，因为我觉得楚言的态度很诡异。
“我刚刚确认过，商璟煜前天还在DK出现过！”
楚言的话让我脑袋嗡的一声。
“什么？”我又问了一遍，差点就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可能，我昨天还见过他！”我说完发觉说漏了嘴。
好在楚言没有计较，他想了想说：“商璟煜这个人很危险，很神秘，手段也很毒辣，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我倒是很想，可他不放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