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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抬起头来：“福大人，说再多也没用了，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您福康安福大人，是石头记背后的老板之啊。”
他偷偷看了眼杜小月，继续开口说道：“所以，你说这杜小月是窝藏反书的反贼，那售卖反书……是什么罪来这？”
“气煞我也……”福康安顿时火冒三丈，黑着脸，似乎已经要发飙了。
丰绅殷德见状，不紧不慢的说道：“福大人在这里为难纪先生，不如去查查看，有没有人知道石头记就是红楼梦，这可关乎你我的脑袋呢。”
听他这么说，福康安阴沉着脸，挥了挥手。
“放人，”
丰绅殷德微微笑，立即拱手说道：“那就多谢福大人高抬贵手了。”
福康安冷哼下，不再说话，然而这时，旁被松绑的杜小月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