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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看来你经常和人来这啊。”佟娅脸上泛起调皮的神色，带着调侃的语气问道：“女朋友吗？”
“男女都有吧，我不挑食。”白沐想了想道。
佟娅忍不住乐了一声。
白沐也配合着笑了一声，又继续道：“以前上学的时候，偶尔心情不好，就会来这看一看。挺管用的。”
佟娅闻言脸上的笑容一僵，愣了一会后才反应过来。
白沐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佟娅：他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才带她来这的。
佟娅沉默了下来，白沐也不多问。他的态度很随便——你想说我就听听，不想说那就算了。
气氛静谧了许久，佟娅才终于开口道：“小白，你们男生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以后，还会喜欢其他女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