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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百病以此为根。您头疼日久,乃虚性疼痛,是阴阳不调和。揉按腹脐,治标不治本,应该服用小建中汤。”男人听了,淡淡笑了笑:“阴阳不调和……有趣,你要调和我的阴阳?”颜蔚兰做过妇人。哪怕她丈夫很少碰她,她也懂世俗荤话。她想起牢房中的吻。她微微咬唇,来克制内心的愤怒与害怕:“辛与甘合而生阳、酸得甘助而生阴,阴阳相生,中气自立,才能调和气血而止头疼。”男人听着,神色莫测。沉吟半晌,他道:“你可以不用诊脉就胡说八道?”颜蔚兰:“您的病,我见过好几例。当然也需要诊脉,来确定我的诊断。”男人微微抬了抬手:“来吧。”颜蔚兰道是,要走近他,他却又收回手。她不解看向他。男人将手放在腹部,“靠近些,小神医。”语带轻佻。颜蔚兰再靠近,就要走到他两腿间了。她迟疑时,他伸手拉住了她胳膊,把她往怀里一带,双腿合拢,将她箍住。颜蔚兰愕然。转瞬间,她坐到了他怀里。男人不由分说,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他长驱直入,撬开她牙关,吮吸她的柔软,贪婪汲取她的气息。颜蔚兰拼了命推搡。“不可无理!”她狼狈将他的脸推开,“我、我有丈夫!”男人低笑:“有丈夫,还这么生涩?怎么,他不行?”颜蔚兰气得脸色发紫。若不是性命之忧,这等无耻浪荡之徒,应该挨一耳光。“你的味道,能止痛。”他道,“乌药香。”颜蔚兰突然明白了。乌药的确可以止痛。而她新婚时心绪不宁,有些上火,牙疼,就用了自己调制的药粉刷牙。那药粉中,她添了乌药。在牢中,她与他说话,他嗅到了她口中淡淡乌药香。“……我给你调制止痛药,你松开我。”颜蔚兰挣扎。“你就可以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