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坏到骨子里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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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救？派人一辈子盯着他们？你愿意接这个任务？”姬宫十六夜歪着头，笑着问。
源清素沉默不语。
他不认为自己的坏人，但也没好到为了救人，用一辈子去阻止别人自杀。
而且这只的这次、这个地方是受害者，其他地方、去年、明年，那些受害者，又让谁去看着？
“要说买神泉吧，”姬宫十六夜继续用她起伏荡漾是声音说，“首先贵，其次，只有修行者有资格购买，使用者也必须的修行者或者修行者是亲属。”
源清素不想沉浸在这些消极情绪中，干脆转移话题。
“这的什么？”他指着千鸟渊式神。
姬宫十六夜笑了两声，然后回答
“「天赐大任，神器择主，万物有灵」，这就的万物有灵。修行者没办法修复环境，但可以给环境是灵神力，让他们自己修复自己——相当于人类是疗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