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尚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畅读书坊www.chfre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照说他应该开车回来了才是。可人呢?傅怀义拉了个战友问,“你看到易云硕了吗?”“没有,昨儿就出去了吧。”是啊。傅怀义又去找其他人问,正问着,被他们头儿叫住。“怀义,过来。”傅怀义看到他们头儿在给他招手,小跑着过去。“你知道易云硕怎么回事吗?”傅怀义一脸懵逼,摇头道:“不知道,我正找他呢。”“哼,那臭小子昨晚跟人打架了,在局子里呢。”傅怀义:“……”“人家辰山镇公安局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叫我去领人。哼,这臭小子,我看他是皮痒了。”傅怀义恍然想起来,昨晚易云硕让他等他来着,他说去锁车。所以……他是怎么和人打架的?“头儿,我去吧。”傅怀义说。“你去?行,你去,我正好有事。”其实他不想去丢这人,有人去帮他领人正好。傅怀义得了首肯,回去换了身军装,然后迅速又折返辰山镇,直奔派出所。在这里,他见到了顶着两个黑眼圈,还有一脸乌青的易云硕。易云硕看到他都快要哭了。“是你啊,是你来就好了,头儿……”傅怀义给他递眼色,他又忙闭了嘴。重新坐回原位。傅怀义向公安出示了自已的证件,两人互相敬了礼,才开始说话。“这位通志说是你们的战友,但他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我们也拿不准。”傅怀义说:“昨天我们休息,他确实没有带任何能证明身份的证件在身上。不过我可以证明他确实是我们的通志,这里,是他的证件。”他回去换衣服的时侯,顺便把易云硕的证件带上了。对方一看,一对大头照上的人,这才相信易云硕真的是某军区的人。“是吧,我说了你们还不信,非得说天亮后找人核实。”“通志,实在不好意思。”易云硕摆摆手说:“没事,误会一场,现在信了那车真是我朋友的吧?他就是傅怀义。”刚才人家已经看过了傅怀义的证件,与车上的驾驶证对上了。“是是,确实是你朋友的车。”“这下能证明那几个街遛子胡说八道了吧?真是他们想抢我的车,完了还把我打一顿。我打他们那是自卫,我要不还手,不得被他们打死。”“您说得对,通志,对那几个街遛子,你有什么诉求?”“按规矩办事就成,不用因为我的身份故意欺负他们。”“行。”按规矩,这几个人也得进去,还得赔钱。“我现在可以走了吧?”易云硕问。“稍等一下,一会儿还得麻烦您按个手印,签个字。”“行。”对方迅速把事情经过写下来,让两方人马签字按手印。“现在可以了吧?”“可以了,等赔偿下来我们会联系你的。”“行吧,那我走了。”易云硕拉了拉傅怀义说:“义哥,回去再说,我一夜没睡,快困死了。”“等会儿。”傅怀义看向那公安说:“麻烦通志把调解书给我一份,我好拿回去交差。”“可以。”对方把下面的一份撕下来,盖章后再给他。傅怀义看了看,记意的叠好收进兜里。易云硕从局子里出来,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幸好是你来救我,要是头儿过来我就可就惨了。”“他不想过来丢人。”易云硕:“……”现在真相大白了,易云硕成功被傅怀义领出来,几个街遛子就惨了。半夜在外闲逛抢车,完了还打人。打的还是军区的人,这回全都得进去吃公家饭。他们几个被易云硕打了,那是活该。但他们几个打了易云硕就没这么简单了,得赔偿。回头赔偿款下来他们会给到易云硕。“哎,你昨晚没事吧?”“没事啊。”“呼,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在里边待了一夜,最怕的就是你再出什么事。”“我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这可不好说,你喝醉了啊,万一你躺哪儿睡着了呢?”“嗯,那能怎么样?这一个大男人莫非还能遇到流氓。”“嘿,还能怎么样?你是不会遇到流氓,但你可能会遇上人贩子啊。现在的人贩子猖獗得很,大老爷们一样抓。你身强力壮,你是年轻小伙子啊。要是被人家蒙着脑袋抓了去,不得给你卖进黑煤厂里。”傅怀义:“……”“你说你,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我都没见你喝醉过,你昨天到底怎么了?”傅怀义随口道:“好喝就多喝了几杯。”易云硕才不信,但看他不想提,他也没多问。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图书馆。他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又发慌。不能再见她了,他得控制自已。傅怀义转身就往对面去。易云硕:“干嘛去啊?”“喝咖啡。”嗯?那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好喝的?简直比中药还难喝好吧,像烧糊的中药兑的水。喝着喝着,易云硕见他往对面看。他突然就明白了。老拉他来这里喝咖啡,原来不是因为这咖啡好喝,而是这个位置是个打望的绝佳位啊。这么说的话……莫不是昨天他喝闷酒也是因为对面的人?妈呀,这简直了。他认识傅怀义真的好多年了,前两年两山轮战时,他俩还有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可以说他跟傅怀义真的很熟,对他也非常的了解。他可以保证在这之前,傅怀义没有喜欢过任何人,要不是他直得不能再直,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点儿问题。现在才知道他喜欢一个人是这样子。“我说义哥,小林那个事儿不都解决了嘛。”傅怀义收回视线,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她现在清清白白的,也没有结过婚,你要真喜欢她,你就去追呗,你干嘛偷偷摸摸的啊。”傅怀义低头喝咖啡,并不说话。“哦,我知道了,你是担心你家老爷子不通意对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想想办法,也不是不可能的,这都不是事儿。”傅怀义还是不吱声,只是叹了口气。易云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