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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还能听到他的低吼：“养你们是干什么用的？”
“今天下班前不把数据给我核对好，明天都给我走人！”
……
秘书处的几个同事互相使个眼神钻进茶水间议论纷纷：“听说董事会有人提议总裁投票制。”
“那有什么关系，覃总是最大的股东，谁能动得了他？”
“哎呀，就怕其他小股东抱成一团啊，传闻有人现在在恶意收购我们覃丰集团的股份啦。”
……
她们说的这些，唐夏天都不懂。
只是偶尔在宫翟铭和其他董事进出总裁办公室时从虚掩的门缝里瞟见覃慕寒眉心紧蹙，会莫名有些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