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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铮顿了顿,又道:“而且有了一个观山诗会还不够,司马家生怕落后了,又搞出了一个西湖诗会,端木家也争先恐后搞出了一个白马诗会。
商贾之人以为有大把银子便能做诗会,殊不知诗词是最难的,倘若用银子就能买到诗词,天下还要读书人干什么呢?”
影儿瞪大眼睛盯着陆铮,无言以对,陆铮这席话乍听荒诞不经,作诗词还讲季节?只有春季和秋季能作好诗?
可是仔细想想,陆铮说诗词无非伤春悲秋,却似乎还真是如此,大部分脍炙人口的诗词,还真就是伤春悲秋的诗词。
至于陆铮后面讥讽张家、司马家和端木家的话,那更是没法辩驳,诗词的确是无价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商贾之人就算家有万贯,也比不上穷秀才的诗书传家。
影儿本来有一肚子话想和陆铮说,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在她看来,陆铮时文都做不好,诗词更是做不好。这一次,张浩然和张宝仪又刻意要针对他,这样的情况一定会十分凶险。
毕竟,现场可是云集了数百才子,陆铮一旦出丑,他的名声就毁了,读书人名声臭了,读书这一条路哪里还能走得下去?
现在,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张浩然,张宝仪等都在闭门谢客的潜心准备,陆铮却还在优哉游哉的背时文,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呢,这不是急死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