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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张俊脸，只能感叹一句，陆衍牧的心思过于深沉，她果然猜不透。
青芒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外头沿途的风景，似乎变得有一点不一样。
或许是因为他，或许是因为，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照着自己的预想中走。
前世错过的一切，今生要一件一件拿回来。
在到了夙园之后，陆衍牧睡得正熟。青芒看着他这张脸出了神，前世的时候，她不喜欢这张脸，从来没觉得好看，甚至是心生厌恶，可是现在看起来，怎么看都好看。
忍不住伸手在他脸上抚摸，柔声开口，“陆衍牧，到了。”
原本闭着眼睛的陆衍牧猛然睁开眼睛，眸底是渗人的寒光，在看到是顾青芒之后，这才稍稍柔和一些。
坐起身子，闭着眼睛伸手按一按眉心，再次睁眼，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