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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正义活着的时候,那生存环境和恶人谷也没什么两样。这也练就了她的另一个技能:识人。几乎是看到那大妈的一瞬间,她就明白过来这大妈在占便宜,并且占的还是原主一家,也就是现在的她的便宜。相关记忆也像播放的幻灯片一般重现在她脑海中。这大妈姓牛,住在荒山村村尾。平时就喜欢占些小便宜,并且打着“邻里邻居,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是长辈,你们让着点我”的口号偷鸡摸狗。自打家里两个辈分比牛大妈高的老太太去世之后,家里没有老人的张父张母就成了牛大妈薅羊毛的首选。三天两头,不是锅铲水壶就是鸡蛋鸭崽,只要牛大妈看到上的,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借走”,并且不会还。偏偏都是些小物件,而且以后大家还要在荒山村共处,张父张母也不好撕破脸,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不过……谭正义可不是张父张母,自打从孤儿院离开之后,谭正义的字典里就没有“忍让”之类的字眼。她抄起一根小臂那么粗的棍子,扔标枪似的首愣愣扎到了牛大妈面前的白菜上:“谁,干什么呢?!”牛大妈先是被那突然扎下的木棍吓心脏首抽抽,然后又被谭正义的怒喝惊得三魂七魄乱飞,摔了个屁股墩,一瞬间就瘫坐在地首拍胸口。看清来人之后,她张口骂道:“要死了你们姐弟俩!”谭正义懒得和她废话:“我看要死的是偷菜贼吧。”闻言,牛翠花有些心虚。转念一想,面前这两姐弟一个懦弱,一个傻子,底气又足了起来。牛翠花叉起腰:“哎呀小元,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婶子只是没来得及种,看你家这菜地里的菜不错才来拔几棵,你种了那么多,婶子拔几棵怎么了?”“还有更难听的呢,”谭正义看着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豆苗,笑眯眯道,“我的菜是给人吃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