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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小胖子和女主现在是没什么依靠,可不久前他们都是有父母关心的孩子,再怎么说也不像她这个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独自摸爬滚打的。她的孤立无援没多少人经历过,同样的,她的狠厉决绝,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张天赐。”谭正义下了床,坐到张天赐身旁。她觉得,作为姐姐应该给弟弟传授一些基本常识。按理来说她不该有这样的念头,因为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中的所有人、甚至包括现在的她,或许都只是一堆数据。可置身其中的时候,又有谁能真正分得个一清二楚呢?她说:“看着我。”张天赐乖乖抬起头和她对视,眼眶中都是泪水。确保张天赐注视着自己,谭正义才继续着自己想说的话:“你记住,姐姐说你好笑是觉得你可爱。姐姐也希望,你不反驳是建立在知道姐姐很在乎你、知道姐姐这样说没有恶意的前提下。别人没有这样的前提,所以别人不能这样对你。况且,就算是姐姐,只要说出来的话让你觉得心中不舒服,想起来就会难过,那你就要勇敢的说出来,勇敢地拒绝。”谭正义知道,这套长篇大论以张天赐目前的智商不一定能理解。她自小在孤儿院生活,一部分哥哥姐姐带大了她,她也带大了一部分弟弟妹妹。孤儿院没那么多大道理讲,吃饱穿暖、上学出头、不报复社会就是主线任务。谭正义建立三观的模板大部分来自院长妈妈每周的小会、从惹祸的哥哥姐姐们身上吸取的教训、几本法律科普读物、以及后来检查出精神病之后心理医生的谆谆教诲。她命短,还没来得及懂的没那么多,到了书里也没什么人教,张天赐是她弟弟,该教的总得有人教。哪怕张天赐不懂。果不其然,她说完之后,张天赐的脸上就带上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