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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嗯。”江寓对上她干净的眼眸，胸口有什么东西涨满了似的。拉着人到了车里，思绪难得纷乱以至于一直握着人的手都忘了松开。
陆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乖乖地举起两个受伤的胳膊，任江寓拿着棉签沾了碘酒小心擦拭着。
车里格外的安静，在触碰到一道较深的伤口时，始终绷着脸的江寓忽然关切地问了一句：“疼吗？”
陆枝一愣，一直紧绷着的一根弦嘭然断裂。
江寓没得到回答，抬眸一看，一滴眼泪正从陆枝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他几乎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想要帮她擦掉眼泪。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她的脸，陆枝一侧头，抬起胳膊用袖子蹭了一下。
再转过头时，只是眼眶微红，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袖子放下来，仿佛刚才是他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