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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的人设就是面冷心热的傲娇影帝。没想到在镜头外面,他还能这么敬业。我拿着热水袋进了帐篷。好像被隔离在了世界之外。外面是欢声笑语,而里面是冷冷清清。我有失忆症,三年为一个期限,会失去我二十岁以后的某些回忆,所以我有一叠厚厚的日记本,记录着我这些年的生活。而记录着傅斯年的内容占据了二分之一,甚至还要多。我和他恋爱三年,隐婚三年。我第一次告诉傅斯年,我快忘了他时,他正收拾行李要去拍电影。当时他好笑的环过我:“现在不是开这些玩笑的时候,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我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啊。”一个年轻活泼的女孩总是比沉闷又经常患得患失的我有趣。苏荷是那部电影的女主,电影拍摄期间,他们就不断的传出绯闻。狗仔拍到傅斯年深夜进了苏荷的房间,说两人应该在地下恋。看到爆料后,我就打了电话过去质问。傅斯年语气平淡:“就是讨论剧本而已,阿清,外人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吗?”爱成了摧毁我的武器,我爱他,所以我沉默了。半刻后,我声音难掩哽咽:“我信你。”可对面响起的不是傅斯年的声音。“哥哥,菜都上齐了,你还不过来吗?”我正想开口,挂断电话的机械嘀嗒声明明那么小,却刺痛了我的耳膜。苦涩在喉腔堆积,心里闷闷的难受。在一起时的甜蜜走马观花的浮现在我的脑海。三年期限的最后一天,我买了他们的首映礼的门票。看着他们在台上亲密互动,还原电影里两个人表白名场面。为了伪装而戴的眼镜被白茫茫的水雾覆盖,旁边的女生听到了我的小声抽泣,递给了我一包纸巾。纸巾上印的是傅斯年和苏荷的照片。“你也觉得他俩的爱情很感人吧,他俩真的很好磕!”眼泪滴在日记本上,记忆在我脑中消散。再次回神,我下意识的用手擦掉满脸的泪痕,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