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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孬蛋冲到阎婆惜跟前,把瓶儿抱到一边,对着柱子娘说道:“婶子,你这是干什么?”柱子娘此时正骂的兴起,她一边骂一边开始哭诉自己的苦命。“我的命好苦啊,家里就这么一个不中用的男人,还被这个臭婊子惦记着,他们商量着要毒死我,我的命好苦啊。”原来柱子娘今天白天是故意说自己要到娘家去,结果天刚擦黑,她就带着娘家两个兄弟返回了迷龙庄。三个人在窗户底下,亲耳听到阎婆惜和柱子爹在床上商量着要用一包老鼠药毒死柱子娘。孬蛋这一刻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恶毒的想法,柱子的舅舅要是把阎婆惜打死了,自己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些?当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先不说柱子舅舅们有没有杀人的胆量,就是真把阎婆惜打死了,这个家也得赵孝文说了算。赵孝文是一个比阎婆惜更加痛恨孬蛋的人。孬蛋的童年史就是赵孝文日复一日痛打孬蛋的历史。阎婆惜在赵孝文很小的时候就把他送到村里她的另一个相好,武秀才家里学武,那一双铁拳打起人来是真真地疼。孬蛋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被阎婆惜一浪高过一浪的哭喊声惊醒。“婶子,再这样打下去可就要出人命了,你不怕吃官司吗?”柱子娘脸上明显出现畏惧神情,嘴上却依旧不服输。“她偷人家汉子,打死活该!”“婶子,偷汉子不是死罪,把人打死可是死罪啊,你可要想清楚!”孬蛋不紧不慢地开始对柱子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别打了。”柱子娘及时制止了她两个正打的兴起的兄弟。“姐,为啥不打?我还没过瘾呢。”说着他就一把扯开阎婆惜的绸子棉袄,露出里面白花花的一片,和漫天的大雪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