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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么一下,人居然还没完全晕,白钰泽不由得有些佩服使仇肆变成这般模样的东西了。初步判断,大概率是被某些东西寄生了,至于是什么,还有待观察。路野揉着被掐出红痕的脖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咳,什么情况回来时看着也没事啊,怎么睡一觉就这样了。厌炽在仇肆背后摸索着,扯出一条近乎透明的东西,手指粗细,像是某种无脊椎动物,细小的红色血丝流动着。一端沿着仇肆的后背刺入,另一端来自那个大洞,俨然是在吸血,想来小诚刚才在割的就是这个。别墅没有通电,外边又乌云密布,这东西还是透明的,丢在地上就不见,隐藏技能直接拉满,难怪之前一直没发现。厌炽拉着那条东西,歪头思索着,总觉得有点儿眼熟,又不记得在哪儿见过。或许是二层那些已经死掉的NPC他也说不准,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没惊动祁溟寒,这家伙未免睡得有点儿太死了,白钰泽走近,小诚已经清理完毕,回到三楼。他推了推男人的肩膀,祁溟寒,祁溟寒没有丝毫反应,正打算凑近瞧瞧是怎么回事,男人突然睁开眼,把他吓了一跳。搞什么吓人很好玩儿吗你别不说话,我这手刀砍下去可比厌炽那一下子重得多。这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实际上他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男人表现出任何攻击意图,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祁溟寒与他对视许久,看他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轻嗤一声,这么紧张怕我吃了你经过刚才一系列的骚扰,白钰泽自然而然是把这个吃给会错意了,愣了又愣,抬手就要教训。毫不意外的,被男人一把抓住,作势就要往怀里拉,他身后可还有一屋子人瞧着呢。这给他吓得,急忙甩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躲回原先站的位置。还好几人的注意力都在仇肆身上,并没有过于关注这边的情况,白钰泽松了口气,同时狠狠瞪了眼某个得意洋洋的人。路野看他走回来,又看了看祁溟寒的位置,后知后觉地拍了下脑门,哎呀,我怎么把老大给忘了,他怎么样啊,离那么近。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放心吧,你死了他都死不了。话糙理不糙,路野也不觉得有被冒犯到,毕竟凭他们老大的实力确实可以活到最后,那就好,那就好。厌炽不知在哪找到了一张床,被火烧得只剩下半截儿,到底是比直接躺在地上要好的,都围在这里干嘛空气不流通,嫌他死得慢一听这话,路野第一个让开,又把白钰泽拉了过来,像是害怕打扰到谁休息一样,压低声音。厌炽刚才说仇肆是被什么东西寄生了,为什么不赶紧剔除掉嫂子,他不会留下后遗症吧白钰泽刚准备回答,听到路野的称呼,皱紧眉头回过头看向他,你刚才叫我什么嫂……啊!我没有名字吗再随便乱喊就不是揍你这么简单了。路野有些委屈,揉了揉被踹疼的地方,寻思自己也没喊错啊,之前这么喊不都没事吗,怎么这次就揍人了呢。他的目光落在弯腰检查仇肆情况的厌炽身上,这男人长的可真好看,和白钰泽一样的好看,不由心想,这人不会是在破坏他们老大的爱情吧。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这么好看不干人事,路野对厌炽的印象顿时路转黑。厌炽拿不准主意,仰头看向白钰泽,甜心,你看这些东西不眼熟吗他垂眸盯着瞧了会儿,直接点明,一层那个触手怪的幼年形态我们甜心真聪明,可惜,答错了,这里的守门员可没那么弱,它们其中有一部分是无差别攻击。他懒得陪厌炽绕弯子,也没那个心情逗趣儿,那你说,这些是什么不知道。厌炽回答的很坦然,坦然地欠揍。不知道你就说我说的是错的,前辈还有闲心打趣我呢。厌炽很是无辜地耸耸肩,我虽然不知道它们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它们不是什么呀,这就不是那个杂交怪。听到这个名字,他额角跳了跳,杂交,怪前辈的取名方式还真是独特。很奇怪吗你不会以为那个怪物只是章鱼和一种生物结合形成的吧白钰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