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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马回营时,左肩疼得厉害,连带着缰绳都有些拉不稳。吉灵阿不停的和我说话,我知道他是怕我晕过去,只是脑子浆糊一般,他在旁边叽叽喳喳的实在烦心,便斜眼觑他。他被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只见嘴在动,却听不见声。睁眼看到床帐,才晓得自己当时概是晕过去了,不晓得躺了几日,身上软的厉害,干脆闭上眼喊人倒杯水来。鼻间闻到一片甘松香气,是吉灵阿,水递到嘴边,还温热着。“几时了?”“丑时一刻,你高烧不退又失血过多,睡了西五天。”“有吃的没?”“刚让初雪去热粥。”“就给大功臣吃这个?”“再休养半月,想吃什么都吃得。”吉灵阿往我身后垫了个腰枕,托着我的胳膊把我扶坐起来。“我先走了,被人撞见于你不好,明日再来看你。”他嘴上说要走,却没动作,我欲睁眼瞧他,眼前覆上一双手,只看得见他另一只手攥着袍子捏紧又松开,袍子早己皱得不成样子。有一句话在他喉头翻来覆去,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刚点灯,别急着视物,免得伤眼。”我应下来,待睁开眼,哪儿还有吉灵阿的影子。心里正暗骂吉灵阿狡诈,余光就看到一抹亮色,是张蕉月色的半脸面具,纹饰简雅,不出挑,也不落俗。我把玩着面具,翻来覆去也不厌,尤其是角落里彩绘的小猫,一只小猫,拿着与身量不符的长剑呲牙咧嘴,首逗得我哑然失笑。第二日,我身上有了力气,起来就着急洗漱,想早些去找若曦。那小妮子,每天巴巴的等着我回府。只是左找右找没找着镜子,问初雪,初雪也不帮我找,还伸手拦我,泪悬在眼里,看得我心里痒痒,我戳了戳初雪的脸,笑将起来:“不就是毁容嘛,你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