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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以艺术的角度帮我看看，我的布俗吗？”
林瑜珏的话让张瑾妍愣住，这是什么问题？让我怎么答？确定不是在给我挖坑？
“大俗大雅，都是你的个人想法，我看着挺好，有的时候对于创作者本来来说，你要求会更高一点，其实拿到市场上绰绰有余，毕竟普通民众并没有那么高的审美，对他们来说只要好看就行。”
张瑾妍的回答有些出乎了林瑜珏的意料，至少比他想的还好诚恳的多。
“普通民众并没有那么高的审美，对他们来说只要好看就行。”林瑜珏低低的复述着，这倒是他从未想过的可能性，一直以来他认为自己的东西没有市场，是没找准方向的原因。
如果是审美的话……
这倒有些难了……
如果是别的原因，磨炼一下自己，还是可以做出改变，唯独大众审美这一点，却是最无法企及和改变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