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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欢摇头，没什么好收拾的，林漫萱说的是事实，她是下作，她是用身体换钱，她是被权少承包养了，尊严这种东西早就已经被踩在脚底下了，她没有说错什么，话很难听，但说的是事实。
“总共是五百三十二元。”
凝欢将钱递给了收银员，收银员迅速用纸箱将这几十本书装好。
“收您六百元，找零六十八元。”收银员将小票和找零一齐递给了凝欢。
“谢谢。”凝欢接过小票和零钱，道谢着出声。
“不客气，欢迎您下次光临。”
凝欢伸手就准备去抱那个纸箱，但是却被于森抢先一步，“凝欢小姐，我来就好。”
“谢谢。”凝欢咬咬下唇，耳边不断响起林漫萱方才讲的那句话，她有些哽咽，所有的委屈和苦涩仿佛都哽咽在喉头，她难受、但是却说不出只字片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