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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最亲爱的妹妹呀。
柯瑾深呼吸一口气说：“我知道，我会尽可能再给她找一个学校，至少我不会让她再四处飘零。我和沫沫就是彼此的家人。”
许久没有见到过她用这么认真且坚定的语气说话了，钟北修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上次和她坦然相对是什么时候？
已经久到记不清了。
沉默许久之后，钟北修说：“你想让我替你给沫沫找个学校吗？”
柯瑾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耀着难以形容的亮光。
那看似是希望，可更多的是绝望。
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