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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肩……而过。
和凌若寒走出来，天才刚亮，空气倒是极为新鲜，方沁语深吸了一口气。
“昨天闹成那样，你要怎么办？”此时，凌若寒才敢问，满面的担忧。
一提起昨天，方沁语的眼睛就泛起了红。她能怎样？
“唉呀，别想这么多了，先吃早餐吧。”看到方沁语一副纠结的样子，凌若寒心软起来，不忍再伤她的心，指了指远处的早餐店道。
晚上喝了一晚的酒，方沁语也觉得饿了，跟着她进了早餐店。
“老板，要两碗豆浆，两根油条。”凌若寒喊道。
方沁语明显感觉到老板娘在放下盘子时朝她看了几眼，她脸上有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