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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推脱推脱说两句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糟粕,可我的神志已经被酒精麻痹得混沌一片了,最后就那么在卫青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却不安稳。一会儿热一会儿凉,一会儿百爪挠心又一会儿畅快淋漓。就如窗外的雨,时疾时徐。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如同雨中的浮萍,雨滴时重时轻,我就随着大雨在水面上浮浮沉沉,令我忍不住地时时喟叹。
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之前养的狗,在清晨的时候跑进我的房间,用它毛茸茸的脑袋在我的怀里拱来拱去,又用它温热的舌头不断舔着我的脸和脖颈,试图将我叫醒。
可我实在太困太困,太累太累,连眼睛也睁不开。
等我一觉醒来,发现我已经回到长门宫自己的寝殿了。宿醉之后,只觉得喉咙干哑口渴难耐。
「绿袖!绿袖?」我起身去寻绿袖,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她人,只能自己去外面找茶水。刚出去就看见绿袖从外面回来。
「娘娘!娘娘您怎么回来的?绿袖在长公主府等了一夜呢!」
我刚睡醒脑子还有点不大清明,懒洋洋地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我一直在寝殿啊。好像……好像是卫青送我回来的。你没看到吗?」
绿袖摇了摇头:「没有,长公主说您在公主府安顿了。奴在公主府上等了一整晚,然后她们才告诉我说您已经回来了。」
「没事,」我摸了摸绿袖的脑袋,「安全回来就好。」